赵成录:我爱文学的日子
我爱文学的日子
——《雪泥鸿爪》代后记
日出日落,斗转星移。人生之旅,不断地向岁月的深处延伸。暮色苍茫中,回望身后走过的路程,留下的脚印,油然生出许多欢乐或悲伤,平淡或新奇的故事来。
应文友之约,我把旧作汇集成册,只能起一个《雪泥鸿爪》的名字,印出来,用以馈赠文朋师友。是汇报、交流?是反思、怀旧?还是追赶出书的时尚,守望远去的那片精神家园?
《雪泥鸿爪》里的文字,虽然全属文学作品的范畴,也都在报刊上发表过,但它并不是一个专业作家单一形式的作品,也不是作者勾画自己的传记体文章。它的内容和形式十分庞杂,它是一个业余文学爱好者,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,把小说、故事、曲艺、杂谈随笔、民间文学、报告文学等式样,嫁接到文教卫生、计划生育、爱情生活、社会变革等题材上的“科研产品”——半筐品种齐全,但还没有熟透的山野果。
我是在读高中时,因一篇作文受到语文老师的表扬,并在学校走廊里展出之后爱上文学的。参加工作后,正好也教中学语文。那时,国家正处在三年自然灾害后的困难时期,人才匮乏。但那时的用人,既看文凭也看水平,鼓励自学成才。我没有大学文凭,就通过自学求个水平吧!更何况语文这门学问,最便于自学,何乐而不为呢?年5月,我在县“师资培训班”学习期间,读了一本《论语文学习》(人民教育出版社年12月版)的书,书的“前言”中说:“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用自己的写作实践证明,多读多写、勤学苦练是掌握语文工具的基本方法。”于是,我便踏上了“书山有路勤为径,学海无涯苦作舟”的自学之路。
那时我还年轻,精力充沛,积极进取。通过买、借、抄的办法,利用零碎的业余时间,起早贪晚地拼命读书、看报。作读书笔记,写生活日记,搞报纸剪裁。与此同时,我注意观察生活,观察生活中的各种各样的人物,从中提炼素材,根据内容找出最佳的表现形式,写成文章,向报刊投稿。
前苏联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作家高尔基说过:“人的天赋就像火花,它既可以熄灭,也可以燃烧起来。而逼使它燃烧成熊熊大火的方法,只有一个,就是劳动,再劳动。”我国着名诗人臧克家有一首《读书好像交了益友》的诗,开头一节说:
读书好似爬山,
爬的越高,望的越远;
读书好似耕耘,
汗水流的越多,收获更丰满。
经过断断续续而又坚持不懈的“爬山”劳动,诗人臧克家的读书体会,也终于在我摆弄文字的生涯中,变成现实而显露出来:我在教出那些爱好文学并颇有造诣学生的同时,自己也在报刊上发表了作品,留下了我的劳动成果。
感谢宾县地方志办公室的乔广明主任,郑秀卿、张福平等县志编辑们的鼓励和支持,使我出书的愿望得以死灰复燃;感谢崔雪莹小同志,辛辛苦苦为我用电脑打字,向外发送书稿。
感谢从宾县走出去的,辽宁阜新市作协主席,全国着名作家白天光先生作序,给《雪泥鸿爪》增光添彩。
我还要特别感谢我的学生,七台河市政法委干部,着名的报告文学作家齐志先生,没有他在精力和经济上的鼎力相助,本书就无法面世。
最后,我要说,我是60年代的贫苦教师出身,在时代风云的变幻中,在工作频繁调动的夹缝里,坚持业余创作,没能写出石破天惊的作品而成为一名专业作家,也没有当过任何级别的领导,改革开放以后,又不会下海经商,成为富商巨贾。愧对了我的文学启蒙老师仇若先生;愧对了推举我参加教育工作,盼我成才的原一中的俄语老师刘健鸣和她的丈夫张达三俄语教授;愧对了早年鼓励、帮助我自学成才的着名红学泰斗周汝昌先生、着名的文史学家涂宗涛先生以及王绍猷、唐林峰、奚青汶、李家兴等报刊编辑……但我又感到特别的欣慰,因为我在本篇的“后记”中提到的感谢名单中,(还有本文以外无法提到的)有许多曾是我教过的学生。他们,就是我成功的文学作品。
谢谢读者!
赵成录
《文学视角下的民俗文化》(暂名)征稿
征稿内容:
流行于各地各民族,民间的、具有鲜明地域特征(或申遗价值)的方言(包括方言类别的科研,典型方言、人称、物称、方言点、方言岛、方言井现象的描述与考证),民谣、谚语、谜语、歇后语、童谣、儿歌、民歌、民谣、故事、传说、民俗(包括礼仪、禁忌、传统节日习俗、祭祀、婚嫁、丧葬、乔迁、交际、交易、生产、生活等),以及具有一定科研价值的专业论文等。
征稿时间:
从征稿启事发出之日起,至年初。
接稿邮箱:htstw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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